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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水乡与冰雪油田童年往事的记忆(好婆\幼儿园\小学)


           序言  

        2009年的5月中旬的一天--据说是当年小城解放的日子;就在这天的下午,我眼看着自己的好婆(奶奶)走了--信佛的好婆走了,带走了许多、许多的回忆... ...。老人家走的如此匆忙,以至于使我没有来得及实现,把她自己写的回忆录印成书的愿望(本想送她一个惊喜呢)。
       在小学三年级离开老家的我,如今也是年过半百了。年迈的父母都已经度过了金婚之年了啊... ...。
        日子在忙碌中匆匆走过,借机回忆往事,追寻同好婆在一起的宝贵时光,触景生情,很自然地想作一番自由随意的回想... ...。
        2009年的冬至即将来临,长辈们已经准备在那天,就要把好婆的骨灰盒下葬--入土为安了。 虽然信佛之人是不注重常人仪式的,但我还是专门让从北方回老家参加下葬仪式的老父亲,带去了我的两封信--因为,好婆常常嘱咐我,要给她写信的... ...。
        自己感觉不应该再拖拉了,便开始抽空动笔,也算是以此作为对已在极乐世界中的好婆的一种怀念吧。... ...。

 

 江南水乡与冰雪油田童年往事的记忆

(好婆\幼儿园\小学)

www.xlc.cn  作者 文龙 2009年12月18日17:18首次上传

--2010年1月3日 12::42-2月6日 9:48(虎年农历23 小年)

注意首页下方敬告 未经许可 不得以任何形式转移本文

       

       引子

       在依稀朦胧中,感觉出一条红色通道被打开了--顺着脱离混沌境界的出现刺眼亮光的出口,一个鲜活的生命,在1958年元月的冬日里来到了人世间。... ...。
       本来不可能有的记忆,却因被取暖的玻璃水瓶(恍惚中记得是类似带皮塞的那种白色的注射液专用的玻璃瓶)烫伤烙下了深刻的记忆:阴冷的气候中,大人们用灌满开水的玻璃瓶给襁褓中的小子取暖,不知什么原因,让滚烫的瓶子移动到了小生命的双跨之间--烫的大哭。母亲不知宝贝为何痛哭,一个劲地摇动哄宝宝不哭--不想,越摇越烫,等疑惑的母亲抱起宝贝,才发现被烫坏了!

        急急寻求医院,医生顺便自然地完成了目前被认为很科学的包皮翻开手术,没有给这个新生命留下麻烦。
       这个人世间初步的破碎的记忆,就发生在苏北的外婆(姥姥)、外公(姥爷)家,身为江都县丁沟镇中学校长的儒雅外公还高兴地为这第一小子起了个“文龙”的名字--望子成龙啊!文质彬彬的外公在文化大革命之前,升任了江都县师范学校校长,没能逃避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的迫害,最终患脑溢血离世。
       父母亲的工作地都是在遥远的北大荒,担着瞻养母亲和弟妹四人的经济负担;在他们的第一个儿子出生的时刻,父亲正在东北的医院里做阑尾切除手术呢,因此也没有在儿子的母亲身边。小子满月后随母乘火车、火车渡江、再上铁路前进,来到了好婆家--一个江南古镇,一个被认为是昆曲发源地的县城。母亲产假短,没有停留几天就依依不舍地回东北了... ...。
       好婆从小到大地、不止一次地向大孙子叙述那段(在寒风刺骨的县城火车站的)往事:从侬(你)个姆妈手里奴(把、拿)侬接过了个辰光(时候),抱了偶(我)个手里相一看--哎呀?一朵朵(点点)个小,象个只有暖水瓶个能(那样)大。
       侬个娘一走,没被(没有)奶切(吃);只好切点别恁旮(人家)个拿(人家的奶),阿否给(也不够),阿分切几乎辰光(也没吃多少时间)... ...。
       母亲怀孕时没有好吃的--在那个年代里,有许多这样先天不足的孩子降生,日后自然出现了小个子。还因为南方有天窗,大人没空管小孩,发育中的小子斜眼看天窗的结果--在上学后才发现:左眼弱视了。
        总之,这个大孙子来世不久,就来到了自己的奶奶(好婆)家,开始同太太(好婆的年迈的亲妈)、小叔叔和两个姑姑一起,在好婆的带领下,逐渐地长大,开始步履蹒跚走上了人生的旅途... ...。(2009年12月18日17:18 第一次上传)

        小儿初长--第一次离开好婆

        经过一段光阴之后,恍惚记得可以自己走路的时候,时常只有我和太太两个人在家。太太似乎时常在床上躺着,我只能一个人在大堂里的大木方凳子上玩些小玩具(依稀间,还见到过黄鼠狼在大堂边窜过);太太偶尔喊一声看我在不在时,我会答应一下。当时年纪很小,大约2岁左右,还不会自己上马桶;需要大便的时候,只有在装有炉灰、煤渣的簸箕里完成,然后再凑到太太的床边,让躺在床上的太太费力地用马粪纸替我擦干净小屁股。

        我记得我的玩具有可以拉着跑的本色木头鸭子,一个带两个红眼球的白布包的小白兔等等。好婆说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很听话,从不随便跑出大堂;小姑姑说,我有时侯爱哭。有一次把她哭烦了,姑姑就把我抱到了外头院落中的大缸盖子上面吓唬我--然后,可能就是好婆把我抱进屋里了吧。
       不知是哪一天,好象还是较冷的日子里,当我自己在大堂内玩的时候,串门邻居发现太太不出声,告诉回来的好婆,好婆回来发现:年老的太太不知何时已经故去了... ...。
       太太的离世,让身为独养女的好婆哭得很伤心。再有,好婆似乎每年会在一定的时候,哭泣不在人世的我的好公(爷爷)--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的父亲的父亲。大些时候,好婆曾经告诉过我:好公生病回家之前,是在上海的一所中学的老师--同好婆结婚时,曾经是老家的一所学校的老师。

         每当好婆哭述的那个时候,在一旁陪伴的我,总会为好婆的悲痛的哭述所震撼!会有一种有些莫名恐怖的感觉、感觉有些害怕和无助--时而可能陪着哭,有时会带着哭腔地劝慰好婆不要哭--那时,我好象是紧靠着好婆的坐着椅子大腿,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好婆的座椅的一侧的地上放着有水的痰盂,一个手里面拿着手绢,另一个手会时常在哭述间沫鼻涕和眼泪;时常会用到手绢抹去擦流淌的眼泪、鼻涕的混合液--刚刚抹净,又立刻泪流满面... ...。

        记得有一次,好象我先吃好了午饭了,大人们还在继续吃饭。我自己一个人用小手翻动着大簸箕里凉着的黄豆--感觉好玩地把一粒豆子塞进了小鼻孔里,不想很快地豆子在潮呼呼的鼻孔内膨胀了,再想扣就拿不出来了。好婆着急万分地带我找医生,似乎找了两家医院才挑出了小黄豆。这,大概就是男孩子的淘气吧。

        我的好公(爷爷)早逝,年仅16岁的父亲高中毕业之后也只好放弃大学之梦,远赴北方投奔叔父,早早地挑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离家太远,经济困难,至使父亲很少回家;这恐怕就是我在三岁时的春节,才能同回家探亲的父亲相认的原因吧。
        父亲告诉我,他就是在我三岁的那年(1961年)接我去东北了。我见到父亲时,可能因为自己的木头鸭子的翅膀被玩坏了吧,就抬着头对第一次见面的亲生父亲提出了第一个要求,说:到巴乎(百货)公司可(去)一趟,特偶(给我)马杂(买个)阿(鸭)哩哩(一拉拍翅膀嘎嘎响的木制小鸭玩具)。

        独自回家的探亲父亲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大小子,是要带回东北的,故此,也没有买木鸭子。过完春节,父亲就抱着我挤上拥堵的普通车厢,在寒冷的冬天里把我带到了东北(匆忙中还丢了包裹)。这是我第一次离开了我的好婆... ...。

        幼儿园的淘小子

        爸爸、妈妈的单位是掺预大油田会战的建设队伍,所在的位置在当时的地图上都看不到。

       来到东北之后, 也不记得是小班还是中班了。只记得每人获得一碗稀饭或是牛奶之后,坐在大长条木凳,围着大长方原木板桌子的孩子们,在阿姨往桌子中央倒上饼干或什么干粮之后;一旦离开,大家会向一群饿狼似的扑上去疯枪,时常有吃不饱的感觉 ... ...。

         苹果常常是每人一半分着吃的,邻居的孩子曾经从靠桌子板凳将相通的门口,从领班伸着小手送给我半个苹果呢--或许他们班里苹果给的多吧?

        孩子们总是盼着星期日可以回家,一到周末就眼巴巴地等待父母来接--原因之一是:在幼儿园里喝不够水,阿姨几乎不给水喝。

        阿姨们似乎怕孩子们尿床麻烦吧,于是真的苦了这些孩子--洗脸的时候,只要阿姨一不留神,渴急的我会咚咚地喝上几口肥皂水!       

       有一天的夜里,不知为何阿姨不在班里,大家跟商量了似的一古遛鱼贯进入了食堂内,爬吊在大水缸缸沿之上,伸头进入水面痛饮。由于缸是靠墙放着,很快地水缸开始向外边--吊挂着孩子的一侧倾倒,幸亏是较慢地倒下的,才没有伤着大家,大家马上扫兴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床... ...。

        依稀记得有一天的半夜,迷迷糊糊的我因为尿急赶紧爬出了小床,当一手抓着床栏一手悬空,身子侧向外面,尚未落地之时,实在是憋不住了,小鸡鸡射出了有力的水柱,正好射向旁边取暖的大煤炉上方的中央吱吱地响,一股水蒸气升腾在屋内,几乎将炉火灭了。只见正在织着毛衣守护的阿姨大惊失色地跑了过来... ...。每次回想起来,自己都觉着好笑,那天一定是喝足了洗脸水了!

        清楚地记得在一年的寒风刺骨的冬天,借着上屋外四面透风的原木板厕所的机会,在冰天雪地的季节里,大便结素之后,胆大包天地爬出了紧靠厕所后面的铁丝网,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幼儿园,穿越了冰封路面的马路,滚爬过积满雪的路旁的深沟,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干打垒土墙的家。

        结果,大概是被父母打骂一顿之后,在第二天的一早,就又被押送回幼儿园了。我好象明确地告诉了父母离开幼儿园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在幼儿园里太渴了!阿姨不给水喝。从此以后,阿姨好象基本不会再让孩子们太渴了... ...。

        记得有一个中秋节,阿姨给大家发了月饼,可能正好赶上了周末。我拿着月饼当作汽车方向盘,在木栅栏的大院子里转圈跑,嘴里面“嘟嘟嘟”地不停地叫着,高兴地等待着爸爸、妈妈来接我回家--回家之后可以高高兴兴地多喝些甜水了... ...。

        有时候,阿姨会带领大家去澡堂子洗澡。小吉普车装满一车孩子,一车一车地往返运送;那个时候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候。到浴池中洗澡之后,还会发给大家甜饼干吃呢。

        周末或节假日在家里的时候,会有小伙伴一起玩;有时还同邻居的大哥哥、大姐姐一起玩;那个时间是最自由开心的时候,满大地跑或围着一排干打垒(稻草等拌和泥土夯砸成的厚厚的土墙的)平房跑。还记得邻居大哥背着我跑,一起抬头看星星、月亮... ...。好象还用他们家的军用望远镜看过黑夜里的天空呢,真是一个很神秘的天空... ...。

        隔壁邻居的姓贾的小朋友经常会同我一起玩,好象是很淘气的孩子。一次,可能因为在幼儿班里太淘气,他的耳朵根还被不客气的阿姨拉豁过呢。   

        好象是在一个周末的日子里,我和这个淘小子一起来到了长长的干打垒单层房屋的房后玩,看到了一个淋石灰的灰水池。池中的白色石灰好象还没有熟化完毕,看上去不是很深。两个小子不知是否要呈英雄,决定一起喊完一、二、三之后,同时跳下去。在喊完之后,结果只有我自己落入了石灰坑内。进入坑中灰水中,两条小腿几乎全部被没,烫得我不停地大叫;那个没下来的孩子也惊呆了,不过没多久就反应了过来,赶紧去喊我的和他的父母过来救起了我向卫生院跑去... ...。疼痛归疼痛,一次打骂似乎也没躲过去。当然,这也让我这个淘气的男孩知道了石灰坑中白色灰水的厉害了。

        恍惚记得在那个困难的年代里,有一次好象因为母亲多给我吃了些油条还是牛舌馅的黑面包子,父母亲争吵了起来,把我吓得大哭。

        在家里住的时候,一家三口睡在大火炕上,我总是在父母的中间。记得有一次晚上,母亲忽然问我,喜欢要个弟弟、还是妹妹啊。依稀记得心里似乎有点失落感,但还是好象回答了要个妹妹--想来是无意间听见过父母也希望要妹妹吧。

       大姆娘(姑姑)在1962年7月高中毕业后,在老家不好找工作,也来到了北大荒的看看,替父母做了半年饭呢--感觉北方不理想,就回老家了。

       1963年的8月的一天,我依依不舍地在头天晚上,与邻居大哥和小伙伴分手了;第二天,母亲领着我乘火车,回到了姥姥(外婆)家,生下了我的三弟(在这时,我好象才见到了1959年出生的二弟--他当时已经同姥姥住在一起了;我也开始认得了两个姨娘和其他的母亲一家的亲戚们)。

       当时姥姥家住在需要渡河才能到的一个很漂亮的大院内,里面有成排的平房。院子里鸟语花香,在临近秋季的阳光中分外好看。我时常在院子里和二弟虎子一起玩,还被不记得是蜜蜂还是黄蜂蛰的脑袋起了个包--深疼。好象还抱了几次三弟呢--感觉虎头虎脑的弟弟很是讨人喜欢啊。

        很快地,母亲带着我和满月的三弟乘火车离开了姥姥家,离开了二弟。火车上,很欢喜地陪着、看着刚刚满月的小弟弟;下车之后,再次来到了好婆家;母亲又是没住几天,就在我的哭喊中带着弟弟回东北了。

         小东北人回老家念小学了
         说着满口东北话的5岁多的我,再次回到自己的老家--回到了可亲的好婆的身旁之后,很快在集街小学的幼儿中班上学--好婆就在这所小学当老师,好象在教幼儿班,就是我的班主任。 

         当时,有个很要好的大家都亲昵地喊他的外号叫“瘪瘪嘴嘴”的小同学,跟我很要好,下课的时候时常在一起玩。好象记得有一次不知为什么,我还把他弄哭了呢。他向好婆--班主任告了我的状,好象好婆还在班里批评我了呢。

        不知什么原因,好象很快在新学期里,没有读幼儿大班,我就在5岁半的时候,直接就上一年级了。只是听人议论:这个孩子聪明,直接跳级了。

        大些的时候,好婆曾经告诉我:让我早些上小学的目的,是希望我能早些考进大学(后来在文化大革命中下乡的事情,耽误了这个愿望)。

        好婆领着我一起上学,她在新学年好象就不再教书,自动退职了。原因是:二弟也很快来老家读幼儿园大班了。因我母亲的要求带孩子,只好退职了(好婆在年老时因拿不到退休金而时常提到这件事情)。

        有个较高个子的男同学,是兵营大院内部队当官的孩子。他有些出奇地淘气。记得他曾经当着我的面,把一枚不知怎么搞出来的手榴弹,扔进了河底,好象还发出了闷响,翻动起了混水旋窝呢。好在当时河里和周围都没有人,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后怕。

         在一次上课的时候,他拿着一个不锈钢的亮亮的钢球说:他可以把它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不懂事的我表示不相信他敢那样做,结果他却居然即可把球放进了嘴里。我还是不信,他摊开了双手让我看--真的没有了!我惊得对着老师大喊,告诉老师他把钢球吞进肚子里了!老师急的赶紧将他送进了医院。结果,等了几天,他居然自己拉随大便一起给拉出来了。

        已经开始懂事的我,在晚上总是同好婆睡在一张大大的棕绳网托底的床上,这也是很有弹性的床。有的时候,好婆会挠我痒痒的直乐;还时常要我在她耳朵旁边甜甜地叫她为“好好婆,亲亲婆”地哄她高兴--正所谓寻求一种天伦之乐吧。

         好婆在我更大一些的时候,也会回忆给我说:那个小时侯的我,真的很懂事,上街的时候从不向她要买吃的--有一次我在发烧之后,什么也不吃。好婆心疼地背着我路过一个小店的时候,要给我买个长方型的白色甜米花糕,我也拦者不要,并且说:妈妈说过的,不要让好婆为我乱花钱。当时,好象真的把好婆感动了一次吧(我也对这个情形有些记忆呢)。

        好婆独自在1964年的暑假期间,从姥姥家里接来了二弟,当时三弟已经去姥姥家里了。好婆讲:他很乖,没有几天就跟好婆混熟了--或许是未乘过火车的原因,好婆说带他乘火车去,他就很听话地来好婆家了。据说:外公在背地里还落眼泪了呢,相处几年了,自然很有感情。

        记得在姥姥家里的时候,时常可以见到二弟在吃饭的时候,是将饭碗放在一个大方凳字上,坐着一个小板凳吃饭,经常看到饭碗旁边还会有一大碗鲜鱼汤。他一边吃着碗里的饭菜,一边会往饭里倒鱼汤,汤饭一起下肚--吃的有滋有味。

        全家吃饭的时候,好婆依然按在姥姥家里的办法让二弟在一旁自己吃饭。只是感觉边吃饭、边喝汤不利于消化,就没有给他单独准备汤。当然,这里的条件也不可能天天有鲜鱼汤。

        语言不太通,估计也想姥爷、姥姥了吧。一开始基本上不怎么说话,后来才开始不太认生了。他也很快地,独自每天去好婆家大院门口河对面上近处的一所幼儿园了。

        在我独自走路去集街小学的时候,经常要自己走过两座古老的桥,时常还会大胆地沿着河边行走。行走的路上,有一大半路程是围着西南拐弯的一个部队的兵营行走。看见解放军战士,我会问候一声:解放军叔叔好!带红领巾时,会随手行个队礼。叔叔自然回答:小朋友好!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这时常是我在上学的路上,过河、沿河边行走的时候,挥手、抬头、迈着小腿前进时,经常高声唱的一首歌曲。好婆后来也常常提到这一点。可是,走路时,时常突然腿软,大了才知道是缺钙。其实,好象我们也吃钙片和鱼肝油的啊?现在看来,还是饮食营养不足或不均衡吧。

        一开始去集街小学的时候,好象就是好婆当班主任老师;我也会时常陪着好婆去同学家里家访,还看到在生活困难同学家催学费的情况呢。(等待继续书写、修改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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